“精神富有＂专题笔谈② 编者按：浙江省第十三次党代会提出的“建设物质富裕精神富有的现代化浙江” 的奋斗目标，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浙江实践的客观要求，是顺应时代之需、发展之需、 人民之需的重大举措。深入研究和阐释这一目标的理论逻辑、现实要求和实践路径，从 理论和实践双重维度深入解读研究其精神，具有重大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在常委、副、宣传葛慧君，宣传部常务副胡坚等领导的 关心和指导下，浙江省社会科学院认真学习和深刻领会省党代会精神，组织相关科 研骨干对精神富有问题进行了广泛讨论、联合攻关、专题研究。该项研究由省社科 院张伟斌提出基本思路并确定大纲；张伟斌、陈华兴、查志强、王宇、黄宇、 毛亚敏、宋小海、汤敏、陈野、杨建华、叶菊英、邹建中、高雪玉等专家学者结合 自己的研究专长，分别从物质富裕、共同价值追求、政治昌明、法治完善、科教发达、 文化繁荣、和谐有序、生态文明、人的全面发展等九个方面，阐明了与精神富有相 关联的社会形态的本质、特征以及与精神富有的关系，分析了精神富有社会建 设中的现实状况和存在原因，提出了精神富有社会建设相关方面的未来路径。 该研究成果经张伟斌、陈华兴审读，最后由张伟斌审定。为了进一步推动省党 代会精神的宣传、贯彻和落实，围绕“精神富有社会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这 主题，本刊将分两期刊发相关成果。本期刊发的是精神富有社会所涉及的物质富裕、 一共同价值追求、政治昌明、法治完善、科教发达等维度的五篇文章，下期刊发的是 涉及文化繁荣、和谐有序、生态文明、人的全面发展等维度的四篇文章。 ２９１ｚ生第一＿ｌ０＿＿期囫 精神富有的社会是一个物质富裕的社会 口查志强 提要：从社会发展的历史逻辑来看，精神富有的社会首先应该是一个物质富裕 的社会。在已经积累了较为丰裕的物质基础的前提下，将精神富有确定为建设现代 化浙江的重要目标，需要我们以加快转变发展方式为主线，坚持转型升级不动摇， 促进经济长期平稳较快发展，不断筑实、筑高、筑好全省物质富裕的大堤。 关键词：精神富有物质富裕现代化浙江 一、物质富裕是建设精神富有社会的前提 成功、精神上失败的“韩国悖论”，是因为只承视物 质满足的特性已渗透到韩国人的潜意识之Ｌｆｌ，民众虽 （一）物质富裕与精神富有的实践悖论 现代化浙江目标下的精神富有，不应出现由 过分重视物质文明建设，单纯强调经济发展，唯 ＧＤＰ沦英雄，忽视国民精神文明建设，从而导致的 然在经济上富裕了，但精神上仍旧贫乏。《人民论坛》 ２０１０年１２月（上）发布的对巾国国内６２３５人的渊 查结果也显示＿ｒ类似的结论：白认为属于弱势群体的 占７３．５％，党政：ｒ部、知识分子和白领员ｒ自｝人为弱 势的比例也分别高达４５．１％、５５．４％和５７．８％。这表 明中国人在经济发展和物质财富积累大踏步前进、个 “经济发展、道德滑坡”现象（即“韩国悖沦”）， 也应有别于“小围寡民”阶段及物质水平极端低下条 件下的所谓“精神富有”（即“尼泊尔现象”）。 根据美国英格尔哈特的《世界价值观调查》对 过去２０年公布的“幸福指数”的分析结果，大部分 家人均ＧＤＰ只要突破１．５万美元，就会出现“报 酬递减效应”，金钱对于居民的幸福感几乎不再有影 人选择窄间明显扩大的情况下，幸福感却明 下降。 因此，在社会经济进一步实现现代化的同时，也应进 一步推动法治、道德和文化等领域的进步，在 人享 受高度物质文明的同时拥有良好的精神追求和文化 素养。 响。韩罔是其中的典型代表，近年来韩国经济持续高 速发展，２０１０年人均ＧＤＰ突破２万美元，经济规模 位居全球第１３位，但普通民众的幸福感却未同步提 高。英格尔哈特的调查显示，韩国人对生活的满足感 却在ＯＥＣＤ国家中垫底，甚至低于波兰和捷克 根 另一方面，也有部分观点认为，在小 寡民阶 段及部分高度封闭的国家或地区，虽然生活水平低 下，但是精神却高度富有。其典型代表足尼泊尔，处 于“神比人多、庙比房多”，“精神超级富有”的状态 对此，我们也应清醒地认识到，这是部分小罔在极低 据韩困《朝鲜日报》的分析，之所以产生这种物质上 生产力水平下的所谓“精神富有”，与发展经济学 作者查志强，男，渐江省社会科学院区域经济研究所副所长、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博士（杭州３１０００７） － 精神富有的社会是一个物质富裕的社会 的“大国”发展理论及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根本目 标相违背。在建设现代化浙江的进程中，精神富有首 先应是物质富裕条件下的富有。 （二）浙江提出建设精神富有社会的前提：经 济率先发展、区域先行 ３０９７１元和１３０７１元，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进一步缩小； 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连续１ １年居全国第３位， 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连续２７年列全国第１位。存已 有发展成就的基础上，如何有效提高城乡居民收入， 不断完善社会保障体系，着力提高基本公共服务均等 化水平，切实改善低收人群众生活，提高中等收入者 比重，使现代化建设成果惠及全省人民，将是夯实物 质富裕基础必须要遵循的发展理念。 （五）浙江提出建设精神富有社会的前提：经 济的可持续性能力 根据近３０年美元购买力变化的历史经验数据推 浙江作为一个物质富裕基础条件较为优越的省 份，已经基本实现全面建设惠及全省人民小康社会 的目标。根据国家统计局统计科研所制定的全国统 一的《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统计监测指标体系》测算， ２００９—２０１１年浙江已连续３年达到９０％以上的基本 全面小康实现度的目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１０个百 分点以上。为此，浙江应不失时机地迈向社会主义现 代化建设新征程，及时提出和丰富社会主义现代化的 算：从人均ＧＤＰ看，２０１０年国际公认的基本现代化 门槛是１２０００美元，平均水平约１５０００美元，２０２０ 建设目标，同绕率先发展、区域先行要求加快经济建 设，进一步夯实物质富裕的基础，在新征程中继续走 在全国前列。 （三）浙江提出建设精神富有社会的前提：经 济发展的国际可比性 年的基本现代化门槛是１７０００美元，平均水平约 ２００００美元。综合分析我省未来发展趋势，到２０２０ 年浙江人均ＧＤＰ有望接近２００００美元。从物质的角 度看我们完全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跨进基本现代化 的门槛。但现代化涵盖诸多方面，人均ＧＤＰ达标仪 是其中之一。综合分析，浙江在促进产业升级、改善 生态环境、消除绝对贫困、推进城市化和提高人口素 质等方面仍需付出长期艰苦的努力，需要在物质富裕 的可持续性方面进一步加大工作力度。 人均ＧＤＰ达到１万美元，是经济社会发展史上 的一个重要临界点，其经济发展规律和特征表现为： 发展的不确定性加大；以服务业为主导的产业结构进 一步强化；城市化进入稳定提升阶段，都市经济圈或 城市群成为区域竞争的主要载体；发展动力主要依靠 创新驱动，经济文化化、文化经济化趋势进一步增强； 以公司为代表的大企业集团成为经济持续发展 的重要载体和支撑；对外贸易稳步增长，出口产品 结构不断优化，资本输出步伐加快。２０１１年浙江人 均ＧＤＰ约９０８３美元，２０１２年有望突破１万美元大 二、物质富裕是精神富有的基础与条件 （一）物质富裕是建设精神富有社会的基础 １．物质富裕为精神生活的富有创造条件 生产力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最终决定力量，物质 资料的生产是整个社会生活的基础，精神富有的实现 关，向发达经济体行列挺进。未来将是浙江实现人 均ＧＤＰ从１万美元向２万美元、从工业化后期向后 ＿ｒ＿ｒ＝业化跨越的关键阶段，夯实物质富裕的基础理应具 有国际视野，同时具有国际可比性。 （四）浙江提出建设精神富有社会的前提：共 同富裕的程度 最终要靠物质富裕为其提供基础。“仓廪实而知礼节， 衣食足而知荣辱”，人们精神生活的充实、社会生活 的协调必须建立在物质生活富裕的基础上。马克思指 出， “在极端贫困的情况下，必须重新开始争取必需 品的斗争，全部陈腐污浊的东西又要死灰复燃” ， 因而也就谈不上精神生活的富有。也指出，“物 质是基础，人民物质生活好起来，文化水平提高丫， 精神面貌会有大变化”②； “加强思想政治工作，讲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本质属性是物质上 和精神上共同富有，要求我们所倡导的物质 富裕必须抓住“共同”的本质和属性，把 作为现代化建设的长期奋斗目标，注重先富带后富， 艰苦奋斗，都很必要，但只靠这些也还是不够。最根 本的因素，还是经济增长速度，而且要体现在人民的 生活逐步地好起来。”⑨正是基于对物质富裕在共同 正确处理公平和效率的关系。２０１１年，浙江城镇居 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分别突破 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１卷，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５年版，第８６页。 ②《文选》第３卷，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３年版，第８９页。 ⑧《文选》第３卷，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３年版，第３５５页。 富裕过程中决定性作用的认识，我们党始终把提高 和改善人民生活作为经济发展战略目标的主要内容 和中心环节，深刻揭示了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的本质， 贪婪的西方蹂躏的封建社会”。 刘易斯也认为精神 对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要大于物质的力量，指出人是 由他们应该如何生活的思想所激励的，这些思想能影 响社会经济变化，并且是社会经济变化的首要力量； 在不发达国家里一个引人注目的事实通常是，这些国 家如同缺乏资本和自然资源一样，在社会领域里缺乏 各种思想以及实现这些思想的人。 赫希曼也指出， 精神的转变成为经济变革的障碍，经济发展需要转变 思想观念。④英格尔斯指出，如果一个国家的人民缺 乏一种能赋予这些制度以真实生命力的广泛的现代 思想心理基础，如果执行和运用着这些现代制度的 人，自身还没有从心理、思想、态度和行为方式上都 经历一个向现代化的转变，失败和畸形发展的悲剧结 局是不可避免的。 鲜明体现了社会主义经济发展服务于物质富裕和精 神富有的目的性。 ２．物质富裕和精神富有协调发展推动 作为社会主义本质和根本目标的，指 的是全体社会成员生活上的全面富裕，这种全面富 裕内在地包含着物质和精神两个方面的含义。共同 富裕的实现有赖于并体现为物质富裕与精神富有的 协调发展。一方面，精神富有要围绕物质富裕展开。 物质富裕既为精神富有提出了新课题、新任务，又 为精神富有创造越来越坚实的基础。精神富有只有 建立在物质富裕基础上才能不断具有时代特征，才 能不断创造出新成果。背离了物质富裕这一中心， 精神富有就难免陷入流于形式主义的弊端。另一方 ２．精神富有是促进经济奇迹产生的非物质第三 要素 面，物质富裕应体现精神富有的要求和特点。物质 富裕不是为物质而物质，为经济而经济，从根本上 经济奇迹的产生，除了资本和劳动两个要素外， 说它应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取向相一致，即 服务于全体人民物质和精神生活这一最终 目的。物质富裕既要讲经济效益也要讲社会效益、 既要讲利益也要讲道义，既要“赚钱进口袋”，也 要“文明进脑袋”，既要开出物质文明之花，又要 结出精神文明之果。 （二）精神富有为物质富裕提供价值引领和发展 导向 还有一个非物质的第三要素，即人的各种精神气质 因素。佩雷菲特认为， “这是一种质量型的看不见 的标志，它将激发或者抑制、孕育或者扼杀前两种 要素，即资本要素和劳动要素（看得见的数量型的 物质因素）。能够改变一切的，或各种派别的经济 学家们长期忽略的——无论是亚当・斯密，还是马 克思或凯恩斯，正是这个非物质的第三要素，因为 这个因素看不见，抓不着”⑨；“经济奇迹首先是依 靠国民精神因素的动员，也就是‘竞争信念的社会 属性’，从而使他们能够日积月累地持续地增加其 总的实际收入” 。西尼尔指出，“决定国家财富的， 并不是土壤或气候的偶然性，也不是生产的有形手 段的现有积累，而是这种无形资本——民众精神的 普及程度。”⑦ ３．精神创新不断为物质富裕输入动能 熊彼特指出，创新就是建立一种新的生产函数， 把一种从未有过的关于生产要素和生产条件的新组 合引入生产体系，实现生产方法的新组合，从而充 分利用生产要素的作用，提高生产效率。企业家之 Ｉ．精神富有对经济发展和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 根据发展经济学的相关理论，人的精神及其转 变与经济发展具有高度的相关性。发展经济学家对精 神因素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是认同的，认为包括道德 和伦理等在内的精神因素是一种调节机制，其本质是 每个人的行为受一整套习惯、准则和行为规范的调 节，其发育程度影响到个人行动和交易费用，从而影 响经济增长和物质富裕的程度。佩雷菲特指出， “贫 穷国家赶上富裕国家是可能的。追赶，首先是思想上 的追赶。Ｅｌ本如果没有思想上的转变，还会是一个被 ①阿兰・佩雷菲特：《论经济“奇迹”——法兰西学院教程》，北京：中国发展出版社２００１年版。第２３１—２３５页。 ②阿瑟・刘易斯：《经济增长理论》，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４年版，第ｌ９９—２２１页。 ③艾伯特・赫希曼：《经济发展战略》，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１９９１年版，第１页。 ④英格尔斯：《人的现代化——心理・思想・态度・行为》，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１９８５年版，第３—４页。 ⑤阿兰．佩雷菲特：《论经济“奇迹”——法兰西学院教程》，北京：中国发展出版社２００１年版，第１ ７—１９页。 ⑥阿兰．佩雷菲特：《论经济‘‘奇迹”——法兰西学院教程》，北京：中国发展出版社２００１年版，第２３９—２４０页。 ⑦西尼尔：《政治经济学大纲》，北京：商务印书馆１９７７年版，第２Ｏ２—２０４页。 固２ｏ１２生盟 期 所以崇尚创新，就是因为他看到了创新可能为自己 带来盈利的机会，或使潜在的盈利机会变成为现实 的利润，企业家创新精神就是对经济机遇的一种“创 造性反映”。因此，创新、新组合就是经济发展。 企业家要将创新推向成功，必须能在社会传统思想 习惯普遍持怀疑和反对态度的情况下，顶住传统思 想习惯等方面的压力，说服大众，大众思想， 使其支持创新。 三、进一步夯实物质基础 为建设精神富有社会提供强大支撑 （一）浙江夯实物质富裕基础的总体环境 浙江进人工业化后期以来，经济运行环境发生 了巨大变化，转变发展方式成功与否成为未来经济能 否平衡较快发展的关键。从浙江目前的情况看，上 一轮制造业发展所形成的增长效应已基本释放，新 一轮战略性新兴产业和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尚待培育， 未来经济的中速增长将成为常态。如能有效实现转型 升级，未来浙江经济增长率仍可保持在８％左右的相 对高位。在发展动力上，未来浙江经济增长的动力将 进一步由投资驱动转向创新驱动，由投资和出口驱动 转向“三驾马车”协调推动经济增长。不断调整和完 善刺激经济增长的，有效提升居民消费和企 业转型升级活动对消费、投资增长的作用将成为促进 经济发展的决定性因素。充分利用海洋经济发展示 范区、舟山群岛新区、义乌国际贸易综合改革试点、 温州民间金融综合改革试点“四大国家战略”，进一 步启动经济发展的内在活力，成为引领浙江经济发展 实现再次超越的重要依托。 在开放模式上，伴随经济发展水平提高和资源 要素约束的不断强化，浙江的开放型经济将面临重 要转折，逐渐由商品输出向资本输出转变。伴随产 业转移与投资发展，从省外大量输入原材料与半成 品加工制造后出口成为浙江开放型经济的新模式。 受欧美再工业化战略、市场需求弱化、贸易保护主 义抬头影响，加之浙江传统轻工产品出口面临来自 中西部与东南亚、拉美等发展中国家日益严峻的竞 争，未来浙江的出口将难以保持２０％以上的年增长 率；而进口得益于资源性产品价格趋稳将迎来良好 机遇，相对快于出口增长，未来外贸顺差占ＧＤＰ的 比值将持续下降。外商直接投资将进人成熟发展期， 与浙江经济的发展速度产生较大关联，服务业利用 外资增幅将高于制造业，浙商对外直接投资则仍将 精神富有的社会是一个物质富裕的社会 保持快速增长。顺应这一形势，以获得国内外两个 资源和优化自身结构为根本动机，处理好“走出浙江” 与“发展浙江”、“闯天下”与“强浙江”的关系， 以创新为核心推进外贸与省际贸易发展方式转变， 扩大对外投资与择优吸引国内外投资将成为创新开 放模式的重要内容。 （二）加大力度进一步夯实浙江物质富裕的 基础 树立正确的经济发展理念。以科学发展观为统 领，坚持以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为主线，以创业创新推 进经济转型升级，力争在提高综合要素生产率方面有 实质性突破，从而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增长源泉方 面取得显著成效。努力构建现代产业体系。吸收国内 外先行国家与地区的经验，按照“优农业、强工业、 兴三产”的思路，积极完善产业和产业导向，把 节能减排、工业创新作为调整经济结构和转变发展方 式的重要切人点，致力于提升人力资本水平，大力改 善各级的服务功能，推动浙江经济逐步向高附加 值的现代服务业转型。不断提升城乡居民生活品质。 加快建立完善“两个同步”（居民收入增长与经济发 展同步、劳动报酬增长和劳动生产率提高同步）机 制，进一步提升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农村居 民人均纯收入，逐步缩小收入差距，保障充分就业， 基本形成基尼系数小于０．４的合理有序的收入分配格 局；稳步推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进一步完善社会 保障体系，实现各类基本社会保障制度全覆盖，稳步 提高保障水平，基本建立覆盖中低收入居住困难家庭 的住房保障体系。进一步提高区域经济国际化水平。 把国际化作为“创业富民、创新强省”总战略的重 要组成部分，紧紧抓住发展机遇，加快构建主动有为、 层次多样、内外联动、布局合理的开放型经济体系， 主动参与国际合作与竞争、主动吸纳和整合资源， 不断提升自身驾驭经济国际化的能力，着力提高浙 江在国际分工中的地位，力求获取最大的分工利益。 积极推进新型城市化和“美丽乡村”建设。以城乡 统筹发展为主线，以推动大中小城市协调发展为重 点，着力增强城市高端要素的集聚能力，增强城市 带动农村发展的辐射能力，增强城市宜居宜业的承 载能力，着力构建以城带乡、以乡促城、城乡互促 共进的新型城市化工作机制，促进新型城市化、新 型工业化、农业现代化同步发展，加快形成城乡一 体化发展新格局。 责任编辑：徐友龙 ２ 生笈一ｌ 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