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与法Ｉ 决２０策０９．探索３Ｔ ｌ Ｏ 生物安 引发的难题及 法律应对分析 ◎文／赵瑾 现代生物技术急速发展，人类在通过 １用各种生物技术来改变生物的生物学特性 的同时，不仅仅要面对转基因食品的安全 题，还必须处理与生物技术有关的法律纠 植，经检测后发现的确含有原告之专利基 因及细胞，因而侵害了原告的专利权。被 纷、协调人类自身与生存环境的安全、平衡． 弪济发展与生态环境的发展步骤，如何妥善 处理生物安全问题引起的法律纠纷，对建立 生态文明社会、有效保护人类社会发展具有 重要意义。 告将１９９８年所收成的种子加以贩卖，又 更进一步侵害了原告的专利权”。 ＳＨＭＥＩＳＥＲ并未偷种Ｍｏｎｓａｎｔｏ公 司的专利种子，也未曾向他人借种。地方 为“基因漂散”的过程。而这种人工组合的 一关于抗除草剂的油莱为什么会出现 、生物安全引起的枣要难题 基因通过转基因作物或家养动物扩散到 其他栽培作物或自然野生物种并成为后 者基因的一部分，在环境生物学上则称为 在ＳＨＭＥＩＳＥＲ田间并无结论。但是由于 基因改造后的油菜植物的花粉很难受种 子公司的控制飘浮到其他作物进行杂交 产生出含有基因专利的植物可能性非常 ，（一）转基因食品的安全保障 － 法国基因工程信息与研究委员 会及绿色和平组织２００７年一项研究报 告指出，美国孟山都公司的ＭＯＮ８６３转 基因玉米可以对实验鼠的代谢系统造成 危害 根据这项研究，雌性实验鼠食用 ＭＯＮ８６３转基因玉米后开始肥胖，而且 “基因污染”。 美国Ｍｏｎｓａｎｔｏ公司拥有一种“抗 ＧＬＹＰＨＯＳＡＴＥ除草剂植物”专利。含有该 基因的油莱种子以“ＲＯＵＮＤＵＰ ＲＥＡＤＹ ＣＡＮＯＬＡ”的商标在加拿大出售，要种植 大。 这个现象引起的重要法律问题是种 子公司持有专利受保护的范围界定问题， 虽然在专利申请中列出权利要求是明确 但是对于实践中专利所保护的权利范 围理解还是具有很大弹性的上述案件中 地方就认为种子公司并未就基因种 ，，的肝功能受损；雄性实验鼠食用这种转基因 玉米后开始消瘦，并伴有肾功能受损。而 且，雌性实验鼠肝脏中糖的比例明显升 高，血液中脂肪的含量升高幅度可达 这种油菜种子的农民必需与Ｍｏｎｓａｎｔｏ 公司签订技术使用合同，规定农民有权从 合法代理商购买这种种子，但必须同意只 种植一季，只能卖给指定的商业购买者， 子的花粉自然飘移而丧失专利权利的保 护虽然作者考虑种子公司对其利益的追 求并不过分但是种植者并未出现违反合 。，４０％；雄性实验鼠尿液中的化学成分比例 明显改变，特别是钠和磷的比例明显升 不能卖给或赠与第三人，也不能为种植目 的而留存。 同或者侵权行为而是因自然结果导致利 高，其症状与杀虫剂中毒的症状一致。 ＭＯＮ８６３转基因玉米是美国孟山都公司 ２００３年投放市场的转基因产品，其特点 年８月批准将这种转基因玉米用于动物 加拿大的ＳＨＭＥ ＪＳＥＲ未曾购买 Ｍｏｎｓａｎｔｏ公司的含有专利的油菜种子。 １９９７年，他在马路旁种植了油莱植物，收 取，在第二年种植并出售。专家对上述种 益的最后丧失所以判决的结果对于 非故意的种植者是缺乏公平性的若对此 ，。类专利的权利要求内容详尽列出确实非 易事但在以后类似案件中，考虑法律设 立的基本目的是非常必要的，是自身具有防病虫害能力。欧盟于２００５’ 获期间，他将所有存活的油菜都加以收 。 饲料，２００６年１月批准用于人类食品。 转基因技术可以培育具有某些特点 的作物，达到高产和优质的目的，但是由 于打破了自然选择下的生物基因秩序和 子长成的植物喷洒ＲＯＵＮＤＵＰ除草剂， 发现存活的植物含有Ｍｏｎｓａｎｔｏ公司的 专利基因，Ｍｏｎｓａｎｔｏ公司将他告上法 庭。 另一个需要注意的是有人认为种子 公司可以以不当得利理由请求种植者返 还所得的利益。笔者认为这个观点有待商 榷。经过上述探讨，我们清楚使用基因技 生命规律，对自身及自然环境有可能造成 难以估量的危险和破坏。 虽然被告提出许多抗辩，但是地方法 院驳回了所有被告的主张，认为Ｍｏｎ— 术的产品可能存有潜在危险，含有专利基 因的种子的长成植物也许具有某种优势， （二）基因污染 基因工程作物中的转基因能通过花 粉风扬或虫媒所进行的有性生殖过程扩 ｓａｎｔｏ公司的专利已经被侵害，理由是 “被告的确在１９９８年，在未经原告授权 下，明知或可得知从１９９７年作物所留存 但是可能极具危害性，不当得利的理由显 得牵强。 （三）终止子技术 散到其他同类作物，这是一种遗传学上称 的种子含有抗除草剂特性却仍然加以种 终止子技术已于１９９８年３月得到 ７１ 、 ＩＩ ２熊００９探．３ ｌ行政与法 美国专利局批；隹。目的就是让农民不能留 下当年收获的种子下年播种用。世界上有 一将转基因生物体使用的安全性问题列入 了大规模工业生产规范之中；１９９２年的 这些法律法规的出台，为我国生物 安全管理工作奠定了基础，成为解决生物 半以上的农民是贫穷的，但他们生产了 联合国公布了（２１世纪议程》，其中第１６ 章“生物技术的环境无害化管理”专门就 生物技术的环境无害化管理提出了意见。 同时，一些维护生物安全的国际公约 安全引起问题的有效法律依据。 ３．补充现有法律制度解决疑难问题。 虽然针对转基因技术的使用进行管理的 主要规范已经在我国制定，并在实践中发 世界的１５％一２０％的粮食，他们至少直 接养活了世界１４亿人口，其中１０亿在亚 洲、１亿在拉丁美洲、３亿在非洲。这些农 民世世代代一直是用他们自己的育种技 ’ 术来培育适应他们自己土地的品种，若使 用这种终止子技术，则使贫穷的农民或者 经济欠佳的发展中国家背上沉重的包袱， 对世界的粮食产量造成严重影响。 美国农业部没有将采用此技术制成 的种子卖给美国的农民，但是却将此项技 也起到了非常的作用，如１９５１年的《国 际植物保护公约》；１ ９９２年的《生物多样 性公约》是有关生物安全的一个最重要的 全球性公约，该公约规定的内容大都与生 物安全管理有关；第五届生物多样性公约 缔约国大会于２０００年５月２６日在内罗 毕结束，６４个国家及欧盟正式签署了《卡 挥其应有的作用，但是对生物安全引起的 其他问题还需要合理的法律解决方式，尤 其是一些不易定性的纠纷迫切需要现有 法律体系的补充，作者认为可从以下两方 面入手： 第一，我国可采取对现有专利法规内 容做补充规定，或颁布单行法规，明确因 术交给Ｍｏｎｓａｎｔｏ公司作为商业发展，这 无疑迫使农民每年购买新的种子，使传统 的农作物逐渐灭绝。目前公众对该项 技术持反对意见的居多，１９９８年１０月在 华盛顿世界国际农业研究磋商小组召开 塔赫纳生物安全议定书》，该议定书与《生 物多样性公约》共同成为缔约国处理生物 安全问题的基本依据。 （二）我国对策 １积极参加国际合作。联合国环境规 基因飘散而导致的植物侵权行为的种类 及归责原则。我国现有的专利法和《植物 新品种保护条例》对因基因花粉飘散与其 他作物杂交后的产品的权利归属并未有 明确界定，若出现类似Ｍｏｎｓａｎｔｏ公司诉 的会议上，发展中国家乌干达、津巴布韦 和印度代表，发达国家中的英国和荷兰代 表都明确表示反对终止子技术，美国 代表表示沉默。 划署和《生物多样性公约》秘书处从１ ９９４ 年开始组织制定“生物安全议定书”，共组 织了１Ｏ轮工作组会议和间谈判。我 国十分重视“议定书”的谈判。国家环 ＳＨＭＥＩＳＥＲ案件则较难处理。笔者建议， 受到基因污染的长成作物的所有者一般 排除盗取基因专利牟利的故意，对这样的 行为不应认定为专利的侵权行为，但为了 ‘ 生物技术的产生与发展，目的是让人 类的生活质量提高，促进人类社会的发 展。虽然我们不能要求每项技术都完美无 缺，但是若它引起了人类社会的普遍担忧 保总局牵头编制的《中国国家生物安全框 架》，提出了我国生物安全管理、法规 建设和能力建设方案，受到联合国有关部 门的高度评价。２０００年８月，我国正 公平起见，所得产品的利益可以部分分配 给专利权所有人；若是有证据证明种植人 明知作物已经受污染但是继续收割并盈 利，则按照侵权行为认定。举证责任可以 和反对，其存在的必要性就显而易见了， 同时国际社会的合作也显得尤为重要。 式签署《（生物多样性公约）的卡塔赫纳生 物安全议定书》。 ２．制定新的生物安全管理法规。 按照民事诉讼的规则——谁主张谁举证 由双方承担。 第二，在国内应禁止终止子技术的商 三 法律应对 （一）国际概况 １９９３年１２月，原国家科委发布了《基因 业应用。终止子技术迫使农民无法留种， 使作物无法进行自然繁殖，破坏了农业的 工程安全管理办法》，在此基础上，农业部 国际社会十分注意生物安全引发的 问题，许多国际组织为之做出了努力。例 于１９９６年７月发布了《农业生物基因工 程安全管理实施办法》。 可持续发展性，加重了贫穷农民的负担。 印度农民知道使用了终止子技术的棉花， 如，国际食品标准委员会制定了《食品标 ；隹》、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制定了《国际生物 为了进一步加强和规范管理，２００１ 年５月颁布了《农业转基因生物安 将其连根拔出并烧掉：但根据Ｍｏｎｓａｎｔｏ 公司的告示，这些棉花可以减少害虫、让 技术安全技术准则》；在１９８５年，联合国． 工业组织、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和世界卫生 全管理条例》，该《条例》覆盖了农业转基 因的生产、加工、经营和进出口各环节。农 农民增加产量。 终止子技术从科技含量考虑，确实有 组织成立了一个非正式的“生物安全特别 工作组”，联合国粮农组织于１ ９９１年加 业部依据《条例》规定，负责全国农业转基 因生物安全的监督管理工作，并且自 一定商业价值，但是笔者认为其弊极大地 超过了利，就连ＣＧＩＡＲ也明确提出为了 入该工作组；２００３年７月１日，在罗马召 开的联合国食品标准署会议上，国际食品 ２００２年以来，农业部先后发布了与《条 例》配套的４个管理办法——《农业转基 保护世界食物，禁止终止子技术。根据 Ｍｏｎｓａｎｔｏ公司的报告，含有终止子技术 法典委员会通过了三项有关转基因食品 安全问题的标；隹。 国际经济与合作组织１９８５年发表 了《关于重组ＤＮＡ安全问题的蓝皮书》， 因生物安全评价管理办法》、《农业转基因 生物进口安全管理办法》、《农业转基因生 物标识管理办法》和《农业转基因生物加 工审批办法》。 的棉花在中国也有种植，为了避免这种新 的生物安全所产生的问题，应该及早提高 认识，放弃这种技术的适用。 （作者单位：浙江林学院法律系） ７２
